神祕學觀藝術, 藝術美學

神祕學觀藝術 你無法比生命本身更可怕

英國前首相柴契爾夫人曾以「那個畫可怕圖畫的人」來稱呼某位藝術家,而這位藝術家同時有許多頭銜,包括「二十世紀英國最偉大的藝術家」、「二戰後最獨特的藝術狂人」、「藝術市場價值最高」、「畢卡索的解構人形接班人」等等。同時他身上也擁有各種嗜血者喜愛的標籤,像是童年家庭虐待、異裝癖、同性戀、控制狂等等,加上他畫作中的精神暴力,也有人稱他「靈魂黑暗面的怪物」。這一位傳奇人物就是法蘭西斯・培根(Francis Bacon)。

關於他的事情實在罄竹難書,他可是小說、電影、心理研究、邪典文化等等各領域中料多味美的看板人物,因此在這裡就先聚焦在他畫作中最深刻的特徵:黑暗與扭曲。

那個畫可怕圖畫的人

Diego Velázquez《Portrait of Pope Innocent X》

那個畫可怕圖畫的人

Francis Bacon《Study after Velázquez’s Portrait of Pope Innocent X》

在培根的生涯中,使他一夕出名的作品是《以受難為題的三張習作》(Three Studies for figures at the base of a crucifixion, 1944),當時歐洲正經歷二戰,因哮喘病而沒有服兵役的他,產出了這個震驚藝術界的三聯畫。畫中各自孤立的畸形怪物,不知是獸還是人的咆哮或囁嚅,彷彿為戰爭中飽脹的醜惡野蠻找到了真正的形象。培根曾說「畫家不是按照事物實際存在的樣子來畫,而是根據他們對這些事物的感覺來畫。」他同時認為只有具象才能表達情感的衝動狀態,反對抽象表現主義,甚至將其斥為「只有拿來當裝飾品的價值」。他讚賞畢卡索的野獸特質,透過破壞結構,蠻橫地展現他眼中「情緒真正的形象」。從這個角度來看,他所有的肖像畫,是將臉孔扭曲了,才是這些人真正的面貌。

《以受難為題的三張習作》

我們從這一點來聊聊他的星盤。之前觀察一些風格強烈的藝術家星盤時,常常看到集中聚攏於一處的星群,但培根不是。他的星盤「四通八達」,行星們猶如撒出去的彈珠,散落在各個不同性質的星座裡。因此會透過進一步的分析,來發現在太陽天蠍座之外的強勢影響力——落在雙魚座的火星。雙魚座的特質是消融邊界且幻化無常。當代表人性原始生存本能的火星落在雙魚座時,這個火星會一直摸索人性中原始本能的面貌,那些因恐懼而殘酷的、因飢餓而貪婪的、因孤獨而暴烈的。雙魚座的火星會踏入眾生苦難的戰場,或者墮落或者救贖。培根曾被稱為「墮落的怪物」但也有人讚譽他為「他擁有進入地獄的勇氣,他是代人們與黑暗角力的英雄」。在他天蠍座的太陽大道上,這個雙魚座的火星不啻是他的戰車。

培根位於倫敦的傳奇「馬廄」工作室

培根在世時雖然飽受爭議,最激烈的負評也從未停歇,但如今是當代價值最高的藝術家之一。世界各地的首富們對他的作品趨之若鶩,願意以天價支付,只為能占有那獨特的扭曲畫面。他的創作是帶著隆隆巨響的,那裡頭的情感強烈,讓人一旦與其對上眼,便張牙舞爪衝破畫面,發出無聲也無止息的吶喊,恰恰扣住了現代社會孤獨虛無的窒息感,在我們被物質過剩資訊橫流的世界癱瘓時,是他替我們說出了黑暗中的真相。

延伸小貼士:

法蘭西斯・培根《喬治‧戴爾肖像三習作》,1963年作。曾於2014年6月30日,倫敦蘇富比舉行的當代藝術夜場中,以500英鎊成交,並成為該場最高成交價拍品。之後2017年4月初佳士得於紐約戰後及當代藝術晚間拍賣中上,拍的一件培根(Francis Bacon)的三聯肖像畫作引起了注意,拍賣會上估價:5000萬—7000萬美元。

撰文/七星談
圖片資料來源/Wikipedia、蘇富比、佳士得
編輯/艾莉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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