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oko Ono Echo of Moscow／圖 wiki
說到小野洋子（Yoko Ono），幾乎馬上會想到約翰・藍儂。當她作為毀滅披頭四的禍水紅顏時，世人或許有時難以撥開這層是非，專注於她身為藝術家的巨大影響力，或深入理解她如何鬆動了女性的傳統窠臼，並以近乎瘋癲卻冷靜的步伐，不畏國內外各種抨擊與毀謗，沿路插旗，高喊「我會一如往常地踏過偏見，繼續向前。」
PHOTO COURTESY OF YOKO ONO, PIRELLI／圖ANNIE LEIBOVITZ, MOMA
John Lennon and Yoko Ono／圖 wiki
這種可以說是當今社會所推崇的獨立自由精神，發生在超過半世紀以前時，她要面對的卻是各種排擠、詆毀，還有憤怒的搖滾歌迷稱她為「女巫」。不只是因為悖離傳統道德的愛情故事，也因為她在各方面實在超過自己的時代太多了。
比如說，近六十年前《踐踏的畫作》（Painting to be Stepped, 1960-1961）表演，她把畫作剪碎，要觀眾如對待塵土垃圾一般隨意踐踏，使人們在「藝術品有其崇高地位」的既定認知中掙扎，以行動鬆綁特權。
《踐踏的畫作》（Painting to be Stepped, 1960-1961）／圖MOMA
她秉信「這個時代的藝術，需要激進主義作為解藥。」面對戰爭、平權、環保等等問題，或許是在頒獎典禮上致詞完後即興尖叫，或利用醜聞的名聲，讓媒體強力播送反戰靜坐等等，她透過音樂、藝術、社會運動各種形式去發聲，亟欲打破各種藩籬與限制，將自己的一切行動奉獻給世界，「對世界來說，所有創造性的想法都是有益的。」
我個人認為她實在太適合作為水瓶座的看板人物了。常有人笑稱水瓶座是外星人，充滿難以理解的 原則且特立獨行。這並非水瓶座特別喜歡搞怪，而是「所有的人都是獨特的，我只是絕對誠實」。而被階級、性別、傳統等等束縛是有礙個人的獨立與自由——而這應當是最重要的事。
在閱讀小野洋子的資料時，有個有趣的發現。她著名的行為藝術作品《碎片》( Cut Piece, 1964)，使我想起了「行為藝術教母」瑪麗娜・阿布拉莫維奇（Marina Abramovic）。在《碎片》中，小野洋子坐在舞台上，任由觀眾趨前剪碎她身上的衣服，以不抵抗來抵抗一切——這好似是瑪麗娜的《節奏零》(Rhythm 0, 1974)，只是早了十年，並且發生在文化嚴謹傳統的京都。
《碎片》( Cut Piece, 1964) ）／圖MOMA
想當然爾，《碎片》在當時是令人震驚且難以接受的作品，她認為這場演出在某層面上是表現禪定與佛祖的放下，但世人卻像遭受原子彈襲擊般地，消化了數個世代，才明白箇中層層疊疊的精神意義。這也很符合水瓶座不被當代理解的前衛視野。
以《碎片》和《節奏零》的內涵做比對，也可指向這兩位藝術家的星盤異同之妙。當小野洋子在《碎片》中強調人道精神，並直指當時社會文化中的女性弱勢問題時，瑪麗娜在《節奏零》中要人們看見何謂恐懼並且超越。如果以掌管藝術創作的第五宮觀察，她們都有星群聚集在此，透過藝術展現自我意志是勢在必行。而小野洋子的第五宮與星群特質是水瓶座，瑪麗娜則是天蠍座，前者重視人類全體的自由與平等，後者關切危機中的重生與蛻變，正好貼合她們各自主張的作品精神。
Artist Yoko Ono poses next to an installation of Wish Tree at The Bluecoat Display Centre on April, 2008 in Liverpool, England. ／Photo: Christopher Furlong,Getty Images
水瓶座願意與眾生站在一起，卻難以被他人接受。縱然有大半生是人人喊打，然而小野洋子始終昂首向前。如今，她不容忽視的創作才華與強烈的自由精神，終於迎來了理解，時代終於追上了她的腳步，人們開始敬佩她從不退縮地活著。由此來說，這個時代與其說是需要激進作為解藥，不如說，生而為人，都渴望勇敢地活著，而小野洋子就是那傳奇的先鋒偶像。
PHOTO COURTESY OF YOKO ONO, PIRELLI ANNIE LEIBOVITZ／圖MOMA
撰文／七本音
圖片來源／ Marina Abramovic Wikipedia
編輯／艾莉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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